祁雪纯独自发呆了好一会儿，也才离开警局。

人事主任递给她一份合同，开门见山的说道：“程申儿，这是你的解聘合同。”
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

嘴上回答：“公司员工怎么能跟你比。”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他不禁哑然失笑，一直吵着跟他喝酒，酒量不过三杯。

片刻，服务生匆匆送上两幅碗筷，却见桌边只剩下一人，“刚才不是俩人吗？”

司俊风微愣。

“那我就在这里等了。”祁雪纯在赌桌旁拉开一把凳子，坐下。
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，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！”

她陡然大怒，扬起巴掌要甩他，手腕却被他抓住。
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
“你应该高兴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如果标书不是从缝隙里掉下去了，也许三表叔就得手了呢。”

程申儿的怒火瞬间燃烧到顶点，“祁雪纯，我跟你没完！”
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

片刻，门被拉开，他睡眼惺忪，一脸疑惑的看着她，“什么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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