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早发现了，他这张嘴，跟他冷酷的外表不相符。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

蒋奈犹豫了。祁雪纯看向司俊风，她也想知道答案。

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忽然觉得，她弯起的唇角饱满如熟透的石榴籽……脑海里忽然想起那晚她的唇瓣的滋味，温热柔软，带着一丝甜如同咖啡里加了糖……“你快说说，怎么想到的，”她看着他，双眼发亮，眼里是满满的求知渴望，“对了，你别说你是用的信号追踪，别让我瞧不起你！”

“你觉得欧翔是不是杀害欧老的凶手？”祁雪纯问。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
“为什么来这里？”她不明白。这时已经是两天后了。

祁雪纯挑了挑秀眉：“我听到了一阵酸味。”她心里咯噔，也就是说他会继续和祁雪纯在一起，甚至结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