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沈越川推开门，从镜子里看见萧芸芸泛红的眼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的脸色总算缓和了一点，“不早了，睡吧。”

“好吧。”小鬼爬上椅子，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，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，“干杯。”

林知夏突然意识到，萧芸芸说对了，她从来没有接触到真正的沈越川。

这是萧芸芸最后的希望，她正要拜托院长再给她一些时间，院长就冷冷的打断她：

沈越川已经倒下了，她必须要停止背脊站起来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终于还是软下语气，“出去吃。”

只要萧芸芸开心，他怎么样都好。

以后他们会怎么样，都没关系，只要和沈越川在一起，她可以什么都不要。

不行，她还要回去替外婆报仇！

“哦，不是。”大叔说，“我是新来的。”

“哪儿都行。”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，“只要不是这儿。”

不过，不是他，萧芸芸不会伤成这样，更不会失去拿手术刀的资格。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危险的警告道，“不要逼我动手。”

萧芸芸第一次觉得，这两个字像外星球的生物，陌生而又遥远，她下意识的抓紧沈越川的手。

她特意把车停在医院门口，不一会，果然等到林知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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